一样的热闹,年味儿极其浓重。
人们穿街走巷,游子归家,邻里乡亲串着门,拜着年。
吃了年夜饭,大人们围坐在一起聊昨天今天明天,孩子们就出门放烟花爆竹。
再等着春节联欢晚会的开始,一大家子围坐在炉前,一起守岁跨年。
而现在,当年的孩子们都已经长大,有的成年,有的成家,有的早已为人父母。
那些年的年味儿也只能停留在记忆里。
与人说,与孩子说。
将来,垂暮老矣,与孙辈讲起,也不失为一种永存且美好的流金记忆。
三人被平台上微弱的灯光照着,影子被拉的老长,逶迤于地上。
单季秋这会儿在跟单易说起他们以前在厘城过年的事,说的津津有味。
“……那时候一到零点敲钟,基本上听不见敲钟的声音了,全是鞭炮声。”
说着,单季秋拿手肘靠了下陆允的胳膊,一抬头正好对上他偏着头,看着她那带笑的目光。
单季秋瞧着陆允,问他:“你还记得么?就咱们楼上的美美,每年过年都要被吓一次。这一吓,就得缓好几天,特逗。”
“记得。”陆允慵懒地一点头,明明是打趣,可这语气里却都是满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