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缺钱了, 你还创业?”贺松年说, “创业不要资金支持?我当时一听, 恨不得揍他一顿, 这不跟我闹着玩呢。”
“可是老师您还是由着他了。”单季秋也跟着一笑,不然的话怎么会有今天的弗沃呢。
贺松年落下一子:“这小子倔啊,别看他好像什么都不在乎, 什么也都无所谓。可是他一旦决定了的事,别说十匹马,一百匹都拉不回来。”
单季秋也很是认同:“他从小到大都这样,想做的事一定会去做的。”
贺松年笑道:“是啊,好在他做到了。”
贺松年当初认为以陆允的资质搞科研是一把手,在学术领域他一定能物尽其用,发挥到极致。
将来也一定会是名垂青史的科学家。
相反,他的性子做生意其实是不太合适的。生意人大多唯利是图,阴险狡诈,手段铁血。
这哪儿哪儿都跟他沾不上边,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抽了,偏要向虎山行。
贺松年当初是骂也骂过了,教育也教育了,利弊都给他分析的透透彻彻。
晓之以情,动之以理,软硬兼施都用过了。
结果,骂他受着,教育他听着,利弊权衡他应着,却还是没能说的动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