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别说没学习的样子了,连个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。
“江南——”李成江警告地盯了她一眼,“上课铃是不是屏蔽了你?怎么每次听不懂上课铃的只有你?”
江南被李成江的狮吼功吓得浑身一抖。
要不是蒋延洲眼疾手快地替她稳了下椅子,江南这会儿说不定已经被摔得四脚朝天了。
江南咽了口唾沫,默默翻开了语文书。
一直到李成江踱出了教室,她才重新将吸管塞进嘴里,喝掉了最后一口牛奶。
蒋延洲显然也在等这一刻,李成江前脚刚一出去,他就把那本砖块练习册不轻不重地扔在了江南的桌面上。
江南瞥了他一眼,眼神里写满了“你是不是有毛病”。
“给你准备的,没事多写写,不懂就问。”蒋延洲随手撩了把头顶的碎发,笑得有些欠,“毕竟——我太想知道有人和我竞争年级第一是什么感觉了。”
太嚣张了。
明晃晃的嚣张。
江南咬牙切齿,那根吸管被她咬得根本不成样子,好一会儿她才憋出一句,“行——等着你南哥考年级第一的那天,就是你跪下叫我爸爸的时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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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延洲也就清醒了一节早自习的时间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