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季暮雨这次聪明地收敛了自己语气里的幸灾乐祸,带了几分讨好,“你那个家教怎么样啊?你不是说你会用你的聪明才智把他赶走吗?”
江南昨天放学的时候的确是给季暮雨说过这样的话。
可是这也顶不住对方比她还有聪明才智还会演戏啊。
江南甚至毫不怀疑,以她亲爱的父亲大人对蒋延洲的看重,她要是作妖赶走了蒋延洲,估计她在家里待的时间也不长了。
想到这儿,江南带着几分无奈地摆摆手,“别提我的伤心事了,我算是栽了。”
江南的本意是往事不想再提,但听到她说栽了,季暮雨反而更来劲了。
她拖着椅子又往江南身边凑了凑,下巴搁在江南的桌上,“能把我南哥治得服服帖帖、肯乖乖上课的人,这得是什么又老又秃的大教育家啊?”
季暮雨皱着眉想了下,“那不是得比老李头还要老李头。”
有老又秃?
江南下意识便往身边那位睡得丝毫不受下课影响的蒋延洲一眼。
想到昨晚在蒋延洲那里吃的几记闭门羹,江南忽然就起了坏心思。
她划着手机屏幕的手微微一顿,笑着看向季暮雨,“对啊,又老又秃,脾气还臭。”
季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