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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南关上闹钟,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,有些烦躁地将脸埋进枕头里,发泄似的叫了两声。
她想不通蒋延洲到底对她下了什么魔咒,她这辈子头回梦见和一个男人谈恋爱,对方居然是蒋延洲。
江成行听到江南的鬼哭狼嚎,站在门口敲着门叫她起床。
江南又磨蹭了好一会儿,才顶着来自于江成行的威压不情不愿地起了床,懒懒散散的洗漱更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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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说蒋延洲爱上课睡觉,可是却几乎不会迟到。
大多数时候江南到的时候,蒋延洲都一副在位置上坐了很久的模样。
今天也一如往常。
因为昨晚连续不断的梦,江南的精神并不太好。她咬着喝牛奶的吸管,晃悠着从教室后门走进去。
她此时并没有完全清醒,下意识就要往蒋延洲的座位上坐。
两人昨天换了位置,蒋延洲这会儿没有了墙可以靠,只能懒洋洋地瘫在椅背上。
江南伸出去拉椅子的手就这么冷不丁地搭在了蒋延洲的颈弯处,触碰到一抹不属于椅凳这类没有生命的物体的滚烫。
她被烫了一下,下意识收回手。
但蒋延洲显然已经被她打搅,懒懒地掀了下眼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