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洲拿着一把钥匙在她面前晃了一下,声音清清淡淡的,“解开了。”
江南懵了一瞬,才想起来看时间。
——距离开始仅仅过去了三分钟。
江南不愿面对自己即将多出三十个小时学习时间的噩梦,忍不住上前把已经被一块一块拆卸下来的孔明锁检查了好几遍。
但事实总是残酷又无情。
看着蒋延洲有几分得意的眼神,江南忽然就有种自己被他坑了的感觉。
她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蒋延洲这种从不做自己没把握的事的人,他既然会和她打这个赌,他就一定有十足自己会赢的自信。
打不打赌只是走个过程罢了。
大概是怕江南耍赖,蒋延洲轻飘飘断了她的后路,“我们南哥应该不是那种出尔反尔不讲信用的小人吧?”
“你才小人。”江南没好气,“说吧——什么要求?”
江南下意识就觉得蒋延洲不会提出什么好的要求。
毕竟这人有多腹黑她是见识过的。
江南已经做好了被坑得更惨的心理准备。
然而她先等来的却是蒋延洲干燥温暖的掌心轻轻地覆在了她头顶,像之前安抚她那样轻拍了两下。
属于蒋延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