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出来。
接下来一天,江南都没搭理过蒋延洲。
偶尔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意外对上,江南也会很快把头撇开,根本不给蒋延洲任何能和自己沟通上的机会。
一副铁了心要晾晾蒋延洲这只呆瓜白天鹅的模样。
下午放学训练的时候,江南倒是早早地就到操场了。
蒋延洲要做值日来,便晚了十多分钟。他本以为江南不会训练了,倒不想远远地就看见她晃着腿坐在操场边的双杠上,和季暮雨有说有笑的。
看到蒋延洲,两人同时止了笑。
最近江南和蒋延洲关系缓和了不少,季暮雨便也没有和江南一起不再搭理蒋延洲。
看到蒋延洲,她礼节性地挥手打了个招呼,“延哥来了,你们训练,我先溜了。”
一听季暮雨总算要走,江南忙不迭地点点头,“您老赶紧走吧,聒噪死我了。”
季暮雨翻了个白眼,书包往右肩上一挎就潇洒离开。
江南目送着她的背影,还没来得及收回目送的视线,就看见已经走到几步开外的季暮雨突然急匆匆地又折返了回来,用劲在江南肩膀上拍了拍。
她很是不放心地叮嘱江南,“突然想起来季朝阳肯定也会来邀请你,但你到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