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舒服。
联想到蒋延洲整个下午沙哑的嗓音, 江南犹豫了几秒还是忍不住想关心他一下。却不想她刚侧眸打算开口,舞台上的音箱里突然就响起了她和蒋延洲的名字。
江南刚刚在想蒋延洲的病,倒是没有注意到台上之前在说什么。
所以听到自己的名字,只能茫然地看向蒋延洲。
蒋延洲脸上却难得带了几分笑意, 看着江南满脸摸不清状况的神情,忍不住抬手在她有些毛躁的发顶上轻轻拍了拍,“南哥太厉害了,谢谢南哥带我得了冠军。”
“真的?”因为不可思议,江南的语调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。
她是真的觉得意外——她和蒋延洲虽然得了组内第一,但两人过关时毕竟磕磕绊绊的,所以她对得冠军并没有抱任何的希望毕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,后面的小组有用时更少的也不是不可能。
两人说话间,正好有人拉开幕布走上了台。
舞台上刺目的灯光透过撕开裂口的厚重幕布洒了几分到后台,蒋延洲正对着透光的裂口,下意识眯起了眼。
江南认真地盯着蒋延洲因为眯起来而变得狭长的眼睛看了会儿,确认他没有在和自己开玩笑,顿时兴奋起来。
她身体先于意识地抓住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