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到只比你低五十分的成绩吗?”
蒋延洲抽了张纸巾替江南擦去嘴角的蛋黄,漫不经心地笑了下,“这些事就不用南哥费心了,你只用安心考好期末考试就行。”
江南的好奇心被蒋延洲勾得愈发浓烈,但偏偏蒋延洲没有要继续把这个话题聊下去的意思。
任凭江南怎么套话,蒋延洲都四两拨千斤地敷衍了过去。
到最后煎蛋吃完了,江南也没套出来蒋延洲到底打算如何收场。
蒋延洲开始收拾餐桌,插不上手的江南只能拿着手机坐到沙发上去。
一晚上加一早上没看手机,微信里攒满了季暮雨和季朝阳的信息轰炸。
江南正一条一条地翻看着,刚回了两条,蒋延洲就拿着她的羽绒外套走过来,动作轻柔地帮她披在了身上。
外套应该是被蒋延洲用吹风机吹过,外套上被雨水淋出来的潮气完全消失了,只剩下干燥的温暖感,将江南包裹住。
她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外套上香软干燥的气息。
江南仰起头,“要去医院了吗?”
昨天医生交代过了,蒋延洲今天还需要继续输液。
江南一边问着,一边踉跄着打算从沙发上站起来。
只是她刚把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