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在这句堪称唐突的问题里找到了她反常的缘由:是我刚才推开她的举动让她误会。
她还在掉眼泪,但是对两个来说过于狭窄的玄关除了鞋柜也没有其他什么东西。或许是气氛使然,也可能是这阵低烧确实让我不太清醒,我条件反射地抬起没有被她拉住的另一只手,小心翼翼地用连帽卫衣的袖子帮她擦眼泪:“没有。”
“反而这句话该我来说。”距离这种东西,超过一次是逾越,超过第二次就有点破罐破摔的意思了。眼下再次拉近的距离其实让我也很紧张,但是现在止住对方的眼泪是更重要的事,“刚才推开你……对不起。”
我说不出口:推开她是因为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地起反应。
闪烁其词的解释还想继续,视线却顿在罗卓薇被我擦得有些泛红的脸上,稍稍上移,对上的便是她含着水的目光。卫衣的袖口上只落下几点湿润,她的眼泪则是不知道从何时便已经停下。
她看着我,温热的吐息轻轻地打在我的脸上。
“…………”
意识到什么的心脏开始警铃大作,怦怦乱跳。
停下来
尚存的理智还想无力地垂死挣扎一下,可被感性早在先前心潮起伏的悸动之中被泡得发烂发软,如数化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