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诗懿抬头跟虞镜对视一眼,她点点头,开口道:“镜儿,你给他缠纱布吧,我一碰他,他就挤眼泪。”
说完,冯诗懿直接走进休息室,无论方旖航怎么呼唤她,她就是不露面。
她见过形形色色的客人,有身高一米九四,浑身腱子肉的退伍特种兵,纹身时哭的像个三岁的孩子。
有看着像纤弱易碎瓷娃娃似的小姑娘,纹身时就算疼的直冒冷汗,也没哭一声。
也有极其挑剔改稿二十几次的,也有纹完一个月觉得不满意,死活要退款的,还有纹完不满意效果,要打架砸店的。
像方旖航这种难缠的,非要亲亲抱抱的,她还是第一次见。
虞镜接过冯诗懿剩余的工作,她边给方旖航缠纱布边说:“虽然你长得像小鹿斑比,哭起来挺让人怜爱的,但你不要试图用眼泪,勾起她的怜悯之心。”
“她对你不感兴趣。”
方旖航收起眼眶中酝酿着的眼泪,一改之前闹哄哄的样子,语气中有着说不出的坚定与自信:“我相信水能滴石,再硬的心也能被我的热情融化。”
虞镜耸耸肩,显然不太认同方旖航的话,她慢悠悠的开口:“她有喜欢的人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。”方旖航说,“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