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她身边空了下来后,短短的十分钟,便陆陆续续去了七八个搭讪的男人,一双双闪着绿光的眼睛,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。
一句“不上床,只喝酒”,让他们个个无功而返。
晏琛坐在拐角阴暗处的十二号桌,远远的观察着冯诗懿的动向,生怕她这只又纯又乖的小白兔,被哪只不长眼的饿狼叼走。
对面的黑色皮质沙发上,陆文洲端坐着,一身面料上等立体剪裁的顶奢黑西装,衬得他愈发冷傲,难以接近。
少年时期的青涩的清冷矜傲,已经磨平殆尽,取而代之的,是常居上位的高不可攀,透着股掘地三尺的冷冽。
他像是蓄势待发的猎手,被他视线缠绕的冯诗懿,便是落入陷阱的猎物。
冯诗懿身边每坐下一个搭讪的男人,他握着酒杯的手便收紧一分。
“别把杯子捏碎了,这可是花钱买的。”
晏琛眉头一皱,语气不善,“既然你爱的死去活来,非她不可,当初为什么要说伤人的话。”
他将酒杯重重摔在长桌上,“我看你就是脑子有病。”
“啪嗒”一声,酒杯降落在地,七零八落的碎了一地,不知道是被陆文洲捏碎的,还是摔碎的。
晏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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