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你,也配惦记她。”陆文洲抓住他的头发,将他从水中拎起,“也不照照镜子,看看自己的德行。”
陆文洲发梢上水滴滑落,滴至眼中,在他眨眼间,男人挣脱他的束缚,反手给了他一拳,直中右脸。
男人不仅手黑,嘴还贱,一拳打得陆文洲嘴角渗血,暂得上风后,讽刺一笑:“她长得就是个骚浪样,都来酒吧玩了,还装什么良家纯情少女。”
“敢情当了婊|子还想立牌坊,能被爷惦记上,是她的幸运,且偷着乐吧。”
事实证明,反派永远死于话多。
陆文洲原本还想放猥琐男一马,侮辱性的话一出,他双目猩红,一记左勾拳打在右额角,一记右勾拳打在左额角。
直教人头脑发懵,接着又一个过肩摔,猥琐男摔倒在地,陆文洲黑亮的皮鞋踩在他胯间,一用力,便断子绝孙。
“啧,真脏。”陆文洲怕脏了眼睛,别过头,冷冷的问,“道歉还是断子绝孙?”
“去你的。”猥琐男一脚提在陆文洲小腿上,“爷凭什么给你们道歉。”
不道歉,很好,非常好。
陆文洲动了动脖子,以绝对的武力值吊打猥琐男,他下手更黑,猥琐男浑身没一处好地儿,一动哪儿都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