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懿,你不相信我。”
他如鲠在喉,眼中是隐忍着的痛心,就连声音也微弱,怯懦了几分。
别过头后,他长舒了一口气。
历经长久的沉默后,陆文洲艰难的开口:“我今晚住公园也可以,打扰你了。”
冯诗懿立刻缴械投降,她最见不得原本高高在上,寡凉自矜的人,变得小心翼翼,低到尘埃里。
她不情愿的打开房门,请狼入室。
然而,请狼入室更傻的决定,就是把狼请进卧室后,关上了房门。
陆文洲这只大野狼刚关上房门,就脱下了伪装的小羊皮,恢复本色。
他从背后环住冯诗懿细软的腰,顺势一带,将她抵在房门之上,牢牢禁锢在怀中,缱绻的眸光之中暗藏着抑制的泪花。
“懿…”陆文洲贴在冯诗懿耳边,呼唤着她的名字,话音儿带着迟来的缠绵隐欲。
“陆文洲,你疯了?”
冯诗懿浅茶色的澈亮眼瞳,在静谧月光的辉映下,投下清辉一片,淡淡地,隐约地。
朦胧的光线穿过幽暗冗长的空间,直达陆文洲难以抑制的心脏,磨灭了他仅存的理智,情绪如泛滥的洪水。
她说得对,他是疯了。
陆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