氰化钾在她跳楼前已经毒发,足以证明事发现场不只有她一个人,她是中毒后被推下楼的。
尸检时,她的肺部还残留着大量含致死量氰化钾的牛奶, 足以证明她是被人强灌下含有氰化钾的牛奶,她是被谋杀的。
被谋杀的证据血淋淋的摆在面前,却被硬生生的扭曲成自杀,把黑的强说成白的, 真正该受到法律审判的人,仍旧因投机取巧而逍遥法外。
冯诗懿不知道该说,这世界可笑, 还是可悲, 但她还是选择相信法律,相信正义,相信人在做,天在看。
维护天道正义的利刃,正悬在每一个人头上, 罪恶终将迎来审判。
陆文洲已经在她身后站了很久,她不动,他也不愿打扰她。
他能感受到她沉郁的情绪,便从背后将她圈在怀里,温热的, 柔软的,重复着,轻抚着她的耳垂。
冯诗懿倚靠在他怀中,萦绕在她鼻腔中的仍是那股沉稳,温暖的古典檀木香。
耳边是他鲜活,有力的心跳声,头顶盈着他均匀,浓郁的气息,给她无限的安全感。
像从前一般。
“懿,和好吧。”陆文洲的语气柔得不行,像潭深邃皎柔的温泉,让人沉溺。
冯诗懿是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