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,半晌才轻声开口:“我想上学。”
这样吗?
冯诗懿其实可以理解谢吟的心情,她知道他月初在学校请了一个月的病假。
“你是走读还是住校?”
“住校。”
就算谢吟自控力,自知力很强,但他刚走出郁期,不太适合一个人回到京大附中的高压学习环境,应该给他一个缓和的过渡期。
冯诗懿很喜欢谢吟这个小朋友,她不太放心:“我帮你办个走读吧,白天在学校上课,晚上跟我们一起住。”
“我真的怕你再出事儿。”
“可我不想麻烦你…”谢吟叹了口气,声音越来越小,“我是累赘,不能再拖着你…”
他现在已经走出郁期了,凭什么心安理得的享受冯诗懿的照顾,况且,他只是个‘碰瓷’的陌生人而已。
冯诗懿一听这话,立刻急了,说话的语气强硬了几分:“你不是!谁说你是累赘的,别听陆文洲乱说。”
除了陆文洲,冯诗懿想不到第二个醋精。
“不是他,是我自己。”
陆文洲只是表现的不太喜欢谢吟,说他像个死气沉沉的老头子,一出现就抢走了冯诗懿的爱,让他成了个小心眼的醋精。
其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