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着三分不耐烦:“被推下楼的不是你的朋友,更不是你的学生。”
冯诗懿不想多解释什么,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:“我有我做事的原则,答应你们的事儿我会做到。”
沈放情绪激动,一时没控制自己,开始口不择言:“等十年还是二十年?还是等到顾占秋自然死亡那一天!”
言外之意很明显。
这话陆文洲就不爱听了,原本这是现代五项体育班的家务事,冯诗懿不让他插手,但沈放的话太过分了。
冯诗懿这人善良,爱管闲事,心中燃着正义的烈火,她比谁都把这件事儿放在心上。
每天到处托关系,四处走访相关人员,通宵研究相关资料,做梦都想着为鹿听夏伸张正义。
她是一个默默做事的人,为了这个案子奔波劳累,从未说给任何人听,更不想因为这个案子收获到什么。
沈放这话太伤她的心了。
陆文洲将冯诗懿护在身后,深深地看了沈放一眼,揉揉冯诗懿的掌心一声不响的离开。
回来时,陆文洲拿着一个厚厚的文件夹,文件夹内的文件正是鹿听夏案件卷宗及相关资料。
沈放翻开文件夹入眼的第一页正是案件的尸检报告,空白处是密密麻麻的分析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