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连来医院的路上她都在看文件,她比谁都想早日破案,你们可以不理解她,只求你们别给她添乱。”
陆文洲问过冯诗懿,为什么要用尽自己的空闲时间与全部的精力去管一件闲事?
冯诗懿坚定的回答:我们无法左右那些痛苦与遗憾是如何开始,更无法让其消损殆尽,但我们可以决定这一切该如何结束。
还他们一个清白正义的世界,让他们相信法律,相信世间还有公平正义存在,永远热血,永远心存正义与善意。
行至黑暗时,不必等候炬火,做自己的光,哪怕只有最微弱的光芒和希望。
陆文洲将冯诗懿的原话一字不落的转述给沈放听。
沈放脸颊羞红,声音轻的只比呼吸声重了些:“我……我们只是想捉弄他出口恶气,谁知道他那么不禁吓。”
突然出现的医生打断了师生之间的谈话,他看向冯诗懿和陆文洲:“您二位是病人的?”
“老师。”冯诗懿答道。
她从门上的玻璃看向病床上的顾占秋,心里百味杂陈的。
医生轻咳一声唤回了走神的冯诗懿,他扶了扶眼镜,开口道:“病人身体暂无大碍,只是低血糖体质较差,作息不规律睡眠不足,长期未进食引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