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吗?”
“他们很好,你不必担心。”陆见川话锋一转,“只是…有一个人他现在不太好。”
冯诗懿知道他说的是陆文洲,他救了她,用他的身体为她挡下了大部分的伤害。
她缓缓开口:“他还好吗”
“他还没有清醒,中度脑震荡,右手手骨骨折,全身擦磕伤。”陆见川如实回答。
与陆文洲相比冯诗懿受的伤轻了很多,她只是轻微脑震荡,会让她感到疼痛的只是身上的磕碰伤。
她的记忆很深刻,是陆文洲扑倒了她,抱着她滚进绿化带保命。
陆文洲的右手一直护着她的头,为她挡住外力伤害,变得血肉模糊,血流不止,她都记得。
“都是我的错。”冯诗懿垂着头,下垂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。
陆见川摇摇头,他看看温漾,又看看冯诗懿:“这不是你的错,更不是温漾的错,这是文洲自己的选择。”
“你是他的全部,他怎么舍得让你受伤。”
冯诗懿心软了,眼也红了,她一直所坚持的尊严与骄傲,在生命面前一文不值。
她哽咽道:“我想去看看他。”
陆见川扶着冯诗懿起床,将她送到陆文洲的病房门口内,拉过椅子扶她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