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颇为变态的设置成了来电铃声,朝朝暮暮,丝丝入魂。
“自己听吧。”冯诗懿将耳机塞回陆文洲左耳,接过他左手的半截儿烟,吸了两口,又沉沉的睡去。
再次醒来,是早晨六点整。
冯诗懿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,她伸手一捞,陆文洲已经不在床上了,余温也散了。
她翻了个身,抓起手机,眯着眼睛按下接听键,微哑的开口:“喂,谁啊,大清早扰人清梦。”
“是我,我是虞镜,我连夜飞回来了,你在哪儿,我现在去找你。”虞镜语调欢快,毫无困意。
冯诗懿懒懒的睁开一只眼,刚好对上陆文洲的笑颜,他只穿了一条内裤,坐在窗前的画板前,面对着冯诗懿单手作画。
她赤着脚走到他身边,环住他的脖颈,定睛看着画纸上色气至极的限制级油画,脸颊一红,娇嗔道:“你画这干嘛?”
“我喜欢你动情的样子。”陆文洲仰头在她唇上深深一吻,缠绵至极。
电话那头的虞镜一脸姨母笑,八卦的问:“你跟陆文洲爱火重燃了?你们俩是不是住在一起鸭!”
“是鸭。”冯诗懿难得大大方方的承认。
陆文洲弯唇一笑,十分满意她的回话,将冯诗懿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