衫的左下摆,露出一道三厘米长,颜色很浅的伤疤。
他语气很平淡,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般:“去机场的路上出了车祸,钢筋横插进去,差点伤到肾,你下辈子的‘幸福’岌岌可危。”
冯诗懿沉默着,垂着头,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。
陆文洲又靠近了一些,他强行将冯诗懿的手臂环在自己腰间,动作轻柔的将她的头掰正,让她的脸颊贴在他的小腹上。
“对不起。”
他在冯诗懿柔软的发顶规律的抚摸着,“我单独见过梵星了,站在一个男人的立场,我可以理解他装失忆。”
冯诗懿闻声,不动声色的在陆文洲腰间拧了一把,嗤笑一声:“因为你们俩都是撒谎精,所以产生了同物种间的共鸣。”
康康这是人说的话吗?全京城的笋都被她夺完。
但是……
陆文洲喜欢。
“懿,我知道我不该骗你,自从我知道你回国,我的心就一刻没有安宁过,我想见你,分分秒秒都想和你在一起。”
陆文洲继续道:“当我知道你跟除我以外的男人住在一起时,我就像发疯似的控制不住自己,我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,死也要把你抢回来。”
他渐渐红了眼眶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