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戴了一朵大大的蔷薇花颈饰,她和沈山南牵着手,并排站着。
沈山南和她一起欢迎宾客,眼前走过来了一个表情严肃的中年男子,沈山南看到这人,主动问好:“陈部长您好,长途跋涉,辛苦了。”
“哼。”这人哼了一声,“现在还管我叫陈部长,我看这婚你也不是诚心想结嘛。”
这个在别人婚礼当天,还阴阳怪气的人,正是季芍的舅舅。
“舅姥爷,你不要凶爸爸!”站在沈山南旁边的季水北开口了,她仰着头,对那人说。
□□看见季水北,脾气一下就收起来了,并且满脸笑容,脸上也因此挤出了许多皱纹,“北北,你又长高了。”
虽然□□话里带刺,但沈山南并未生气,他听出来他的话外之音,改口叫道:“舅舅。”
“咳咳。”那人佯装咳嗽,然后从西服内袋里拿出了一个红包,递给了沈山南,沈山南推拒了,但他又说:“虽然搞洋婚礼,但规矩还是要按国内的来。”
沈山南只好收下。
等□□走后,季水北拍了拍沈山南的手,沈山南半蹲下身,跟她说话,“怎么了?”
“爸爸,你不要紧张哦,谁欺负你,我会撑你的,你放心吧。“
她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