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南馥静静看着他:“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
南正诚无端被她看得发怵,硬着头皮嚷嚷道:“余晚害得老子被剥夺婚姻权,丢了好工作,永远都不能再终身标记Omega,老子问她要点钱花花怎么了?她既然不想给,那我就问余绵要!老子看她玩不玩得起!”
“怎么,又心疼啦?”
南正诚目光黏在南馥身上,咧着嘴笑起来,语气发狠:“闹成今天这样,都他妈是你这个狗东西害的!谁叫你赚的钱不给老子用?!”
“我赚的钱,给你用?”南馥笑了声,笑意却未达眼底,“也不看看你配吗?”
“老子是你爹!是你名正言顺的父亲!”南正诚像被踩中痛处,语气变得高昂,“不给老子用,难不成你还要送去给余晚那个贱人用?人家现在什么身份,你什么身份,上赶着去贴人家的冷屁股,你他妈也跟她一样贱!”
南馥神情一顿,眸色薄凉。
她慢慢掀起眼皮,带着强烈压迫性意味的信息素一点点从她身上散发出来。
“我上次和你说过什么来着?”南馥放缓了声音,“还骂她呢?”
南正诚浑身一僵,心口发凉,他感受到南馥的信息素以悬殊的力量一点一点压在了他背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