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颈,一下下地磨人。
南馥呼吸一窒,一动也不敢动,牙关缝儿都咬紧了。
“下去,”她哑着嗓子,“不然踹你了。”
店员和摄影师见到这情形,也尴尬得不好意思地面面相觑。
“那个……”店员咽了咽口水,对江郁说,“其实侧坐就可以。”
“哦,”作为全场唯一一个不觉得尴尬的人,江郁恍然大悟,“原来是我想岔了。”
他慢吞吞地从南馥身上下来。
南馥感觉这人勾着她脖子的手收回去时,甚至不经意地摩挲过她的耳垂。
南馥近乎僵硬地拍完了照片。
刷卡结账时,店员还非得把那张照片传给他们。
江郁将照片翻来覆去地看,嘴角笑意很深:“谢谢你啊,今天演了我两回女朋友。”
南馥蜷起手指,揉了揉发疼的眉心。
“是我该谢谢你才对,帮我解了围。”
她还没忘记来商场的主要目的,话锋一转道:“想好给你爷爷买什么了吗?”
“想好了。”
江郁其实在医院楼下接到许淮因电话时就想好了,但他就是想多和南馥待一会儿。
“给他买个保温杯吧,”想到江老爷子咆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