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郁脚步一下顿住。
余绵缓慢地说:“学长,这些年她过得很不好……”
江郁听着余绵的声音,面上没什么表情,隐藏在宽大校服外套里的手却攥了起来。
明明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,可再配上南馥那个醉酒无赖爹的嘴脸,他就觉得心口发疼,疼到甚至到了难受的地步。
他所没能参与的过去,和她所要极力隐藏的过去,都变成了一片无法驱散的黑暗。
而他曾经为了看清她,妄图从她心口生生剥开这片黑暗。
江郁捻了捻指尖,盯着地面出了神。
两人走到无人的楼道口,江郁才沙哑着声问:“你找我出来就是想说这些?”
“也不止……”余绵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礼物袋,“她的生日不是快到了么,我想着要是我当面送礼物她肯定不会收的,所以想请学长帮个忙,帮我把东西转交给她。”
“她生日?”江郁愣了一下,“什么时候?”
“她这也没跟你说过吗?”余绵蹙眉,“就这周五啊。”
话音刚落,就见江郁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微妙。
“学长是有什么不方便吗?”余绵咬了咬下唇,“如果不方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