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本能地捏了捏那处腺体,还没长好的地方,她也不太敢用力,力道轻得仿佛羽毛拂过。
她的温柔,在江郁看来就是最好的催化剂。
他被她捏得颤了一下,胆子愈发大起来:“后面的可以先欠着,但前面那条现在就可以满足你。”
膝盖顺着挤进去,蹭了蹭她,江郁借势倾身,听着自己擂鼓般的心跳,小声道:“姐姐,还有糖吗?”
后门关不严实,罅隙里总灌风进来。
教室里原本开着暖气,停了电后,温度慢慢降得越来越低,刺骨的风也没吹散这一方狭小天地里的暧昧。
南馥呼吸都凝滞了。
他的邀请总是这样猝不及防,像没开刃的刀,搁在她心脏上一下下地磨。
四目相对。
南馥半垂着眼,几不可察地歪了下嘴角,似乎是在笑,目光却显得格外有攻击性。
江郁觉得周漾说错了一点。
这人不止是不笑的时候看着很残酷,连笑起来的时候也很残酷,他被她看得喉结不由自主地滚了滚。
那种有迹可循混着深邃的沉淀,就像是长期在某种环境里,摸爬滚打练出来的。
不可复制,也让他着迷。
Alpha带着惩罚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