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如……”
南馥缓缓吐出烟雾,缭绕的雾气模糊了她锋利的眉眼,她故意压着嗓子说:“口技。”
电话那头静了一瞬。
南馥几乎可以想象到他红透的耳廓,好半晌,江郁才呐呐道:“你这意思是觉得上次易感期的服务不到位么?还需要进修?”
“不是,你想哪儿去了?”南馥没绷住,笑出了声,“知道口技什么意思吗?一门优秀的民间表演技艺,就这么被你玷污了。”
江郁反应过来又被她捉弄了,咬着牙,却只憋出一声:“……操!”
南馥一扫刚才的阴霾,笑得胸腔都在振动。
江郁被她的笑声感染,骂着骂着也笑了:“好端端的,学什么口技?”
笑够了,南馥懒散道:“那还不是为了编个理由让你学某种动物叫两声来听听,助下兴。”
江郁极轻地眨了下眼,这回反应很迅速,被她这么逗,他脸忍不住烫了下,嘁声说:“我还以为你多高大上呢,这一点儿也没比我玷污得少啊。”
“南馥。”他清了清嗓子。
“在呢。”
“姐姐。”江郁换了个称呼。
这回南馥没出声。
即使隔着听筒,她也感觉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