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。”
“你快别一直和老子说闯了多大祸,就说现在怎么解决吧?一条狗而已,弄得像老子撞死了个人似的。”
“什么?要老子亲自上门给一个小鬼赔礼道歉?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?”
“江郁江郁,江郁又怎么了?老子不去他爸是不是还得弄死我啊?”
南正诚虽然在电话里骂骂咧咧,但挂完电话后,他一盆冷水冲到自己头上醒了酒,还是忙不迭地朝楼下奔去了。
南馥就这样被晾在窗台边上。
他甚至没回头看过一眼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南馥捂着发胀的脸,不受控制地笑出了声,到后面,越笑越大声,哪怕牵扯到了嘴角的伤口,她都没有停下。
她竟然赌赢了。
而那个救了她的人,叫做江郁。
她不清楚他的长相,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,但这并不妨碍她从这两个简单的名字中得到了一丝曙光,她连命都能赌赢,还有什么熬不过去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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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馥二十三岁那年的盛夏,是她在金岭会所拳击馆当教练的最后一段时间。
她以教代练,为上场做准备,顺便混口饭吃。
她记得那个傍晚,天气热得不像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