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花镜一般戴了她的眼镜。
章遇宁啼笑皆非:“你又耍什么宝?”
瞿闻宣煞有介事地推了推镜框:“好奇,试一试你眼里的世界什么样。”
“也不怕弄坏你的眼睛。”章遇宁俯身来从他脸上取走眼镜。
她的睡衣宽松,颈骨下她锁骨的流畅一路蜿蜒进敞开的领口,敞开的领口中惊鸿一瞥起伏的线条静美地收进淡黄色的紧实包裹里。
轰地,瞿闻宣脑袋一片空白,眼睛冒火,喉咙又干又紧。
章遇宁不过擦个眼镜镜片的功夫,回头便见瞿闻宣又躺回床上,弓着身背对她面朝墙还严严实实蒙上被子像要睡回笼觉:“你今天不打算出门了?”
瞿闻宣:“你不还没刷牙洗脸?我等你。”
声音听起来怪怪的,疑似有点沙沙哑哑。
章遇宁担心他是不是昨天冻感冒了,出门前向他再三确认。
“没事,真没事。”瞿闻宣背上她的书包,“……(你)穿多点穿厚点就没事。”
于是爬长城前,章遇宁给他买了针织帽、手套和围巾。
身在北京冬天他竟然不装备,仗着他是活体暖宝宝吗?
“自己装备哪儿能有女朋友送的温暖?”瞿闻宣促狭,笑得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