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闻宣也不怕承认:“我装的行不行?”
章遇宁忍俊不禁,提醒他把T恤先穿上小心着凉。
“没事,我热得很。”有了一次在她面前光身体,现在在她面前光膀子,瞿闻宣自然多了。只是到底他浴巾下面空荡荡的,没底气,他也不乱走,钻进他的铺位里,用被子再盖上一层。热就热点,好歹捂得严实,比较有安全感。
章遇宁索性在帮他将空调的问题再调低些,问:“刚刚的水果我没吃完,还有凉白开,你要不要降降火?”
瞿闻宣这会儿倒放得很开,手肘枕着脑袋,侧身道:“水果和凉白开能降的火和我的火又不是一回事。”
随着话落下,他侧身的姿势也维持不住了,不是其他,就在于他现在暂时不能盯着章遇宁看。虽然章遇宁的睡裙款式并不暴露,但阻止不了他的目光自行穿透布帛,满眼浮现的全是不久前灯光下她跟剥了壳的鲜嫩鸡蛋似的未着寸|缕的模样。
那是最曼妙的油画也比不上的美好场景。
光几秒钟的回忆,瞿闻宣的心火再次燃旺。
屋里的灯关得依旧剩墙脚落地的那盏。她的脚步朝他靠近,停在他背后。瞿闻宣嗅到淡淡的她身上的香味。
等她窸窸窣窣的动静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