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要脸上了。章遇宁笑:“你日子过晕乎了吧?我们已经领证多久了?还新婚呢?”
“是你过晕乎了吧?才三十四天, 怎么不是新婚?”瞿闻宣抓住她的手一起把车钥匙插入,“再者说,你不能因为昨晚办的是第二场婚宴,就当它不是婚宴。按照昨天来算,今天也是我们新婚的第二天。”
章遇宁惊讶于原来才三十四天。
常言道“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”,她反而不觉得短暂。约莫因为瞿闻宣回来后,每一天过得比从前又更加珍而重之了,所以整个维度宛若被拉长。
也因为和瞿闻宣的每一天都被幸福充盈得满满当当,她甚至逐渐淡忘瞿闻宣不在她身边那几年的孤寂感,仿佛她和瞿闻宣就是一直自高中到现在,未曾异地分离过。
“我真的过晕乎了。”章遇宁认下这句话,反手与瞿闻宣的掌心交握,眼眸清浅明亮。
瞿闻宣倾身而来啄她的唇,笃定承诺:“我会让你继续晕乎下去。”
章遇宁煞风景地记起什么,匆匆推开他欲深入她齿关内的举动:“我还没刷牙。”
她着急下来,也以为下来一会儿就能上去。
“我又不会嫌弃你。就像你昨晚也没嫌弃满身酒气懒得去洗澡的我。”瞿闻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