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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硕觑着,粗、鲁地伸手过去强行抬高他的脸拧过来,确认他没有哭, 倒没再继续说下去,只提醒他系安全带。
哞哞神情茫然,显然不明白什么是安全带。
“我是摊上个祖宗?”关硕黑着脸不得不亲自给他系上, 启动车子时发现哞哞的脸颊两侧留着他方才指印的红痕,他又不爽,“你是瓷器做的?我随便捏你一下根本没用力你也跟被我打了一样。”
哞哞想起一件事:“你昨天打榕榕。”
他的确掐了郭冰倩, 自己做过的事关硕不否认:“是又怎样?”
哞哞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张十块钱:“还给你。”
关硕:“什么破玩意?”
哞哞:“榕榕说她以前借了你很多钱。是不是不够?叔叔你等我长大,挣钱了榕榕还给你。”
关硕用力摁了下车喇叭:“呵,你妈以身作则教你怎么撒谎。”
哞哞因为车喇叭双手捂了一下耳朵, 没有听到关硕的话,等放下手时,说:“你不许再打榕榕,要打打我。”
关硕心里窝着火陡然攀升:“谁踏马乐意打女人和小孩了?”
哞哞被他吼得没敢再说话。
关硕阴沉脸,打开音乐,开到最大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