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硕绕到副驾那侧,打开门,站在车外往里看着他:“你爸不住这里,这里是我家,但我已经通知你爸,他马上就回到。”
哞哞坐在车里没动,似乎终于意识到被关硕骗了,反悔说:“我想回家。”
关硕:“你不是要见你爸?”
哞哞:“我想榕榕。”
关硕:“见完你爸我送你回家。”
哞哞:“不见了。”
关硕冷笑着弯身进车厢解开哞哞的安全带,拎小鸡一般将他从车里抓下来:“一会儿想见一会儿不想见,当我是什么?这里我说了算。”
哞哞开始边哭边挣扎:“我要回家!我要榕榕!我不要进去!”
关硕扛他上肩,不管不顾往里走。顷刻他的脖子被哞哞咬住,不过之于关硕而言俨如蚊子叮咬。他大掌用力打了一下哞哞的屁股:“小野种!牙没长齐就跟狗一样!比起你妈那口利齿差远了!”
记忆的闸门一打开,关硕不禁回味曾经被郭冰倩咬的滋味儿。基本都是在两人亲热的时候,她不愿意继续,他则还没够劲,她的双手双脚均被他桎梏住,唯剩的武器就是她那口利齿。可她越咬,他越兴奋。
她总这样,高兴了就赏脸叫几声助兴,不高兴了就咬他,另外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