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一份?A还是B。”
A对比的是邬定鸿的血液样本,关硕毫不犹豫地做出选择。
“没有血缘关系。”
本以为以他的尿性怎么着前面要先罗里吧嗦几句,不料他直接报,快得关硕猝不及防,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,立刻长松一口气,转瞬又不放心:“你再说一次?”
“我说A报告显示,你提供的两份血液样本,依据DNA的分析结果,确认无血缘关系。”
一字一顿清清楚楚,关硕也听得清清楚楚。
对方紧接着道:“然后B报告,一份血液样本一份带毛囊的头发样本。鉴定结果是——”
“等一下!”关硕打断。他平生从未如此矛盾,一边希望快点出结果,一边又惧怕面对结果。这便是他委托之后没有主动询问的原因。
他好几分钟都不说话,对方失去耐性:“你还是明天自己看报告。”
关硕终于出声:“说,B报告的内容是什么。”
—
睡过去时在哞哞的床边,醒来依旧在哞哞的床边,郭冰倩的手臂整个是麻的。
她下意识望向沙发。
那个保姆倒还在。
收回视线,郭冰倩低头揉捏自己的手臂,微微出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