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心意,放了萧恒炎。”
“谢谢你,惊羽。”姜楚沫平静地说着,不见得有多少真心,可对惊羽来说,已然足够。
马儿跑了许久,也没有出边疆,惊羽怕南铭彦的人发现他们的踪迹,索性包下了一整个客栈,用作歇脚。
惊羽住最中间的上房,姜楚沫就在他的隔壁。
屋内,惊羽正准备飞鸽传书告诉方越国人自己即将回朝之事,听得一阵叩门声,他面色一凛:“是谁?”
“是我。”女声清冷又疏离,不是姜楚沫是谁。
惊羽略有些受宠若惊,急急开了门:“小沫沫,你怎么来了?莫非是想我了?想我了你早说便是,我到你房里去还不成吗?”说着,还朝她抛去了一个媚眼。
姜楚沫还给他一记漂亮的大白眼:“我不过是渴了,来问你讨口水喝。”
惊羽的目光闪烁了一下:“这客栈的小二真是不要命了,竟偷懒至此,敢不给小沫沫的房间里头备茶水。”
姜楚沫听他这话,连连摆手:“我方才正要倒水,手一滑,把茶壶摔碎了,倒不怨店家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经她这么一说,好像方才是听见瓷器碎裂的声音,不过是自己没有放在心上。
“什么?那小沫沫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