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就真心实意地笑了。
两人在沁人心脾的凉风里并肩坐着,很有数地只是脑袋往中间一碰接了两个一触即离的吻——因为各自怀里抱着瓜,他们甚至都没有拥抱——其余时间就五花八门漫无目的地瞎聊。楼下的邻居上来收萝卜干,一点没看出来两人变质的关系。
非要说跟以前比有什么不同的话,也就是多了个唾液交换的行为,多了些以“我们”为开头的句式。此外,翟欲晓掐林普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,时不时地来一下,跟个神经病似的。
“你觉得自己长得好看吗?” 翟欲晓问。
“……八千胡同之最。”林普埋头刮着最后一口西瓜说。
“我当你不知道呢。” 翟欲晓神色复杂。
“……”林普感觉自己隐约被侮丨辱了神色更加复杂。
翟欲晓眼睛里有夜风中恬静的星星,耳朵里有楼下单车清脆的铃声,身边有“好看而自知但不在乎”的林普,感觉人生行至此处真是神清气爽无比称心惬意无比。
翟欲晓老老实实地“到点儿下来”——深夜十一点。她洗漱完正躺在床上刷微博,柴彤趿拉着拖鞋不敲门进来,声称她爸呼噜声太大了,今晚要在她床上凑合一宿,明天在书房里铺张床。
翟欲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