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没有。
温卓的口气缓和了一点。“你和她上床了？”
于鹄闷声说：“上了。”
温卓皱了皱眉，“你之后准备怎么做？”
于鹄烦躁地抓了把头，“我不知道。”他又点了一支烟，言语中多了一丝犹豫，“她九点的时候给我打电话了，说是章坤荣还缠着她。”
温卓看着于鹄的样子，便知道于鹄心软了。他沉默着等于鹄接着说：“兄弟啊，她说她是真心喜欢我。她说她追我的时候是九月初，八月初的时候她就已经和章坤荣提分手了。”
温卓没说话，两个人陷入了沉默，过了几分钟，温卓把于鹄嘴边的烟掐灭，“第一节 课我去找了章坤荣的兄弟，他说八月末章生日聚会结束后两个人去开了房。于鹄，和蔡婧说清楚，分了吧。”
离开天台，温卓的脑子里却依旧挥散不去于鹄的样子，一直意气风发的人颓唐地坐在地上，眼睛紧紧闭着，眼角有些湿润。
温卓走出逸夫楼的时候，正巧与下楼的庄露对视了一眼，或许彼此都很惊讶在庞大的人流里看见彼此。温卓还来不及反应，不过他扬起一个笑容，这个笑容带着一些示好和试探。庄露几近面无表情，她的眼光有些闪躲，点点头就别过头去，不再看温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