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是被人指着骂的人,这是不对的!就算不能送他们进监狱,可总要让他们知道,做错事情总是要有惩罚的,不因为男女之分,地位高低,都不能被幸免!”
吴念熙看了眼那匆匆忙忙雕刻而成的墓碑,她把从京平市带来的那束白菊花放在墓前,看着痛哭的蔡雅和皱眉的庄露,这个美丽瘦弱的女生轻轻说道:“如果你们愿意听,我有一个办法,但是不太正大光明,甚至还可能会伤害到蔡婧。”
“什么?!”庄露紧紧看向她。
“蔡婧都这样了,还怕什么伤害。”蔡雅绝望得说道,“什么办法,你说。”
“据我所知,于鹄准备保研,章坤荣准备考公,要想毁了这些,一份举报信足矣,另外,舆论讲究反转,蔡婧的经历值得被同情,一些法律不行的事情,道德可以。”吴念熙没说得太明白,怕自己在庄露心中留下不好的形象。“蔡雅姐,如果你需要,我认识一位记者,她主要做的是
社会调研,我觉得这件事情可以讨论得很多,有需要你给我打电话。”
蔡雅茫然的眼眸中多了一丝丝的光亮。
一直到庄露和吴念熙坐上回去的客车,这个小县城的太阳仍是没有穿破天空浓厚的云朵。
小县城似乎仍是寂静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