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一眼身旁坐着的梁志渊。
脑中又想起他和欧阳秋在酒店的事。
有这件事,她应该不会再对他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了,且足够理智,这样倒确实适合做利益共同体。
但心里还是有些怅惘,似乎内心里其实还期待着爱情,还想找一个能有精神共鸣的丈夫。
也许是她太年轻吧,还带着些小女孩的幻想。
她觉得自己说不定会在这场婚姻中从一个少女进化成富婆,从抱有婚姻的希望,到希望破灭,再到重拾对异性的兴趣——直到哪天她也开始包养小鲜肉、找情人才算进化成功。
觉悟了两天,正准备和田晓萱说一说自己的成长,田晓萱却先和她打了电话,不是聊娱乐圈的瓜,而是问她堂叔办葬礼有没有请大师,认不认识做法事的高手。
薛棠棠压下自己想和疯魔病绝交的念头,问她:“你怎么了,要做什么法事,赶走你身上的邪灵吗?”
田晓萱崩溃大叫:“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我租这房子这么便宜!因为是凶宅,是凶宅!我竟然租了个凶宅!”
“啊?什么凶宅?真的?那里发生过什么事?”薛棠棠也着急了,连忙问她。
田晓萱哭道:“我对面那户发生过凶杀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