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薛棠棠看着他,觉得他无非就是代入了那个农村凤凰男的角色,替人说话而已。
一口一个证据,还真是不把道德当回事。
她沉默下来,不吭声了。
梁志渊见她沉默,意识到她似乎不开心了,想了想,补充道:“要不然,你可以看看《中国法律史》,也许就能理解为什么不能以个人道德来维持社会稳定。”
这意思,是她没知识没见识咯?
薛棠棠心里气得吐血,却还是憋出一脸温婉的笑意来:“好啊,有时间我会去看的。”
梁志渊回了她一个微笑,她觉得那笑里颇有些胜利者得意的意味。
呵~
勉强又在饭桌上坐了五分钟,她就离开饭桌去了琴房。
话不投机半句多,梁志渊这人,骨子里就透着冷血,她是真不想搭理。
隔天她起得晚,正好也没见到梁志渊。
晚上梁志渊又有事没回来,她一天都没见到这人,心里清静了不少。
这天她玩得有些晚,到半夜十一点多才睡,结果躺下没多久,窗外就开始“笃笃笃”地响,五六分钟也不见消停,扰得人根本睡不着。
她觉得奇怪,难道她这墙上还有老鼠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