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,您也不知道她会这样。”薛棠棠劝说。
石金枝没理会,继续道:“志渊也是个不像样的,我今晚会好好说说他的,好在他还算孝顺,一般会听我的话。你放心,只要有我活着一天,我就不会让他欺负你!”
薛棠棠知道她还是说的流产分房睡以及抢喝鸡汤那些事,不由汗颜,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再三向她致歉后石金枝仍然确定了第二天就走的决心,并在下午给梁志渊老家那位姑婆通完电话后亲自烧了一锅油,将那娃娃放油锅里炸了个焦黑才作罢,告知薛棠棠这样就是破法了,等她回去,再托家乡的高人写点平安符,想办法寄过来保她平安。
那天晚上,薛棠棠主动邀约梁志渊继续在自己房里打地铺,最后一天,给婆婆一个好的念想,她是真觉得这婆婆人不错的,不忍心人家一把年纪了,还要为儿子婚姻操心。
梁志渊自然同意,一早就进了楼下的卧室,两人一个床上,一个床下,各做各的事,倒也轻车熟路。
薛棠棠今天不装了,早把那套看不懂的法文书收了起来,认命地坐床上玩手机。
结果就在她戴耳机玩小游戏玩得欢畅时,隐约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,待她摘耳机回神时,床下的梁志渊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