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,没想到吧,演戏谁不会呢,你那些骗小女生的伎俩,我还真看不上。你现在的身份、地位、穿着、谈吐,哪一样不是我薛家给你的?你觉得这样就能反过来吸引到我?还真是有几分农村人的天真幼稚呢!”
她笑得轻蔑而猖狂,一副骄矜模样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。
其实心里知道,这些话她不该说。
她不该惹怒他,不该用这样尖酸刻薄的态度对他,舅舅不只一次和她说过梁志渊很聪明,两人好聚好散是最稳妥的。
可是她没做到。
她就是压抑了满腔怒火,就是恨他这样骗她、利用她,恨他明明拿她当改变命运的基石,却要作出一副喜欢她的样子来,用最无情的心做着最有情的事。
她恨他,对他那么残忍,一点怜惜和不舍都没有。
梁志渊的脸上仍然没有太多的表情,却又能看出神态上一点点的挫败与冷厉,在他静默很久后,又问:“我还是想问,你说的‘我做的一切,我想的一切’是什么,你觉得我在演什么戏?”
薛棠棠静静看着他,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悠闲而淡然:“我知道钟云非那个孩子是你的。也知道,游艇上的意外是你制造的。你所谋划的,就是让我意外身亡,然后继承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