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走,出去!”薛棠棠将头埋在被子里哭。
梁志渊坐到床头,伸手扶住她肩,温声安慰:“没事,我们又不是不正常的关系,你怕什么。”
她仍然埋头委屈地哭,他在旁边坐了一会儿,问她:“所以刚刚的事,不能继续了吗?”
薛棠棠一怔,抬头来看他。
却只见他目光灼灼看着她,没等她反应过来,他就重重吻过来。
这一次的吻和以往不同,完全就是奔着最后的目的去的,很快他就将她身上的被子扯掉,按倒在床上,吊带没办法脱就生扯,愣是将肩头的细带给扯断了。
她想,大概是那酒发挥作用了,直接瓦解了他的意志力,改为受欲望支配。
窗外一点声音也没有,整个卧室都是两人缠绕在一起的呼吸声,他身上没有了香水味,只有自身的似古木一样的淡雅又让人宁静的气息,比以往都要清晰地往她鼻间钻。
房间开了空调,却似乎温度还不够低,周身好像着了火,烫得人心颤,再贴上他的身体,更像又加了把火一样。
她想起游乐园里从未坐过的过山车,仿佛一下子要将人推到天上去,又仿佛要直坠深渊,提着一颗心,绷着整个身体,好像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冲击,脑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