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又想了想,说:“我记得,我好像没要你赔裙子吧?”
虽然对这件事印象也不太深,但她大概还是记得没要赔钱的。
梁志渊点头:“是的,你拯救了我,你只是愣了一下,看看我,又看看裙子,最后说没关系,你去洗洗,然后就去了洗手间。
“在这期间店长过来了,批评了我,我看得出她也很紧张,因为她知道那么贵的裙子,如果要赔偿,她只能让我自己担责。
“后来你出来了,裙子上的污渍还在,并没有洗掉多少,然后你见我们还在,又和我们说了句没关系,就坐下了,用纸巾擦了擦试卷,发现被打湿的试卷贴在桌子上都拿不下来,就在那里发呆。
“我当时想和你说,我可以帮你抄一份试卷,但我怕你看见我就想起裙子的事来,改口让我赔裙子,所以站在旁边一声没吭。”
说到这里,他低低笑了一下:“没见过世面的人就是这样懦弱,可能是一件很小的事,可他们就是没办法去承受。”
薛棠棠忍不住拉住他:“本来就是没办法做到的事,怎么可能去承诺,你就是没那么多钱嘛。”
他叹了声气,继续道:“然后你接了一个电话就走了,那张数学试卷被你从桌子上揭下时撕得破破烂烂,我去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