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你总是这样?暴力根本不能解决问题。”纪初急切地说。
唐时脚步一顿,眼眸忽然沉了下去,声音低哑:
“呵,果然,你果然是这么看我的。”
他转过身来,朝纪初逼近。
纪初步步后退,双目对视,她清晰地看见他眼里的阴翳,仿佛受伤的野兽。
背抵到了硬邦邦的墙面,纪初知道,自己退无可退了。
唐时忽然笑了,抬起手,握拳,砸了过来。
纪初睁着眼睛,一眨不眨,看着拳头在眼前放大,带起的拳风扫过头发,砸在耳畔,墙面发出一声闷响。
纪初骨架小,唐时整个人把她覆盖住了。一只手撑在墙壁,仿佛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。
唐时:“不怕?和我这种惯用暴力解决问题的人独处,你还挺有胆识。”
纪初看着他,认真道:“我知道,你不至于打女人。”
“你自以为很了解我吗?”唐时勾唇,坏笑,“七年,人是会变的。”
纪初没有被他吓唬到,定定地看他:“我为我刚才的慌不择言道歉。”
像被抚顺了毛的狮子,唐时的戾气忽然消了大半。
纪初的脸庞近在咫尺,肌肤白皙透亮,瞳仁秋水盈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