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颗心沉了下去。
难道之前做的努力都没有一丝效果吗?
纪初抬眸,她的心情并没有像校长一样万念俱灰。
范琸虽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,但话里话外说的都是按照合同约定,完完全全把唐时摘了出去。
也就是说,这些话并不代表唐时的意见。
所以,唐时是怎么想的?
纪初问范琸:“他没来吗?”
不用指名道姓,范琸知道这个“他”指的是谁。
“唐总出差了,这阵子都在国外。”
范琸微笑应答,对待纪初的态度,看起来比对校长还温和。
纪初:“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吗?”
“暂时无法确定。”范琸笑,“但纪小姐的问候,我会如实转告他的。”
生意人,果然能说会道,一个再平常不过的询问也能说得跟花儿一样。
纪初看了他一眼,没说什么。
接下来的两周,来接唐尧的一直是范琸。
纪初知道,唐时还没有回来。
因为范琸来接唐尧的时候,隔三差五会给她带东西来,说是唐时给她的伴手礼。
一开始纪初是拒绝的,但范琸的态度出奇地坚持,说是老板的指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