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群人都玩得很开,喝酒总能喝出些花样来,酒量也不错,一干而尽,杯子倒扣,一滴酒都没剩下。
要是能一直这么玩到结束就好了。
可惜,运气并不会永远眷顾她们。
又一轮,上一个喝酒的人是邵长,这一轮由他转动转盘。
铁球在盘子里滚了几圈,最后停在纪初对应的数字上。
完了。
纪初目光扫过转盘,无论是哪杯,喝完还能不能站着都是问题。
刘尤露出幸灾乐祸的眼神:“哟,邵长,你可要好好选了。”
邵长哈哈大笑:“看了一晚上手痒难耐,终于轮到我了。”
邵长伸出手:“要选哪杯呢?”
其实邵长和刘尤等人都抱着让纪初吃个教训的心思。唐时当年被她甩了之后把自己关在家里足足一个月,他们一帮人实在受不了,硬闯进去找他。
他们从未见过唐时那样子:房间没开灯,窗帘没拉开,室内24小时处于黑暗状态,而他本人胡茬多日没刮,头发乱糟糟,双目无光地坐在地上,一脚屈起,手放在膝盖上,指尖夹着燃着的烟。他的周围是许多空了的酒瓶。
那段时间,唐时活着,却跟死了没什么区别。
邵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