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不重,却不容拒绝,纪初身体软绵绵的,腰部有了支撑,整个人放心的把身体的重量压在这只充满力量的胳膊。
纪初感到锁骨一丝痒意,瑟缩了一下,呆呆抬眸,看见唐时侧着脸仰头喝酒,桃花眼微阖,近在咫尺的喉结滚动。
许是今天喝的酒多了,她竟然觉得口干舌燥。
唐时将一杯龙舌兰饮尽,杯子放到桌上,清脆的碰撞声传入耳朵,像一个警钟,将纪初的脑袋敲醒。
纪初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对。
这时候已经迟了。
唐时那张俊脸凑近,温热的气息拂过脸庞。
纪初脑子“轰”地一下,脸蛋迅速升温,耳垂红得滴血。
她下意识往后退,伸手推他。
唐时如影随形,察觉纪初的反抗,第一时间收紧手掌,手臂青筋浮起,箍得纪初腰有点疼。
酒精的味道充斥在酒吧内,晃动的激光灯扫过眼睛,纪初脑子晕眩得厉害,只有锁骨上的触感尤其明显。
在场口哨声、哄笑声、掌声此起彼伏,她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纪初觉得自己像一尾离开水潭的鱼,使劲张开嘴仍觉得氧气稀薄,呼吸越发急促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唐时终于退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