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红润些的,可顾绒洗完澡出来后却是唇无血色,面颊青白,眼底发黑,真的就如同沈秋戟所说——像是快死了一样。
今天早上顾绒做噩梦被吓醒时脸色也很难看,但都没有现在这样瞧着让人心底生寒。
“呵。”沈秋戟冷冷笑了一声,代替顾绒解释了,“他没去医院,他又去警局改名了,说要把名字改回原来那个。”
“啊?”
梁少和李铭学都想不通:“你不是才改的名吗?”
“我反悔了。”顾绒很平静,惨白的脸上是淡淡的微笑,“以后大家还是叫我二绒吧,我不会生气的,我早就该听我妈的话了。”
顾绒不笑还好,笑起来更显得他身体孱弱,面上死气浓郁,叫人他们有种尸体在开口说话的错觉,错梁少咽了咽口水:“顾绒,要不我们还是陪你去医院看看吧?”
“哦对,我明天确实还要去医院,不过我一个人去就行了。”
顾绒摆摆手,他的屁股还在疼呢,而且还更疼了。
说起来他身体现在也有些不舒服,恐惧感渐渐消失后,紧绷的神经也跟着一块放松了,可疲惫困意却滚滚袭来,顾绒突然就累得站不住,就想回床上躺着先睡觉,他一边爬扶梯,一边道:“我今天有点头疼,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