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里!”
话音才落,顾绒就听到沈秋戟发出了两声不合时宜的轻笑, 随后沈秋戟抬起头, 邃深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, 唇角勾着,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。
“顾绒,胡老师都只知道观音像在409教室里,而你为什么连观音像被放在哪里都那么清楚呢?”
沈秋戟问这句话时声音很温柔,说话间还抬手抚上了顾绒的脖颈。
顾绒觉得男人在他肩颈处的流连手掌十分温暖,摩挲的力道也很轻柔,但顾绒不习惯有人这样触碰自己,就好像沈秋戟指腹上沾着火星,灼热的温度顺着他抚过的地方燎遍全身,烘得他耳根发烫,面颊如烧,于是就往旁边躲了躲,沈秋戟的手却保持着举起的动作停在原地。
顾绒也知道自己刚刚那个回答容易叫人误会,以为沈秋戟这个动作在是在确认他有没有体温心跳是不是人,没有多想,磕磕绊绊支吾着说:“我、我就是知道。”
沈秋戟倒也聪明,一下子就转过弯来了,没有情绪波澜的眸子在顾绒身上逡巡几转后,问他说:“和你的秘密有关?”
顾绒点头,睁着眼睛乖巧答话的模样温驯极了:“对。”
“那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?”沈秋戟语气不变,声音却仿佛带上了温